我不解啊,不解你怎会如此凉薄,辜负了一个爱你至深的人。这才过去多久,竟把他忘得干干净净了。”
说着,又装模作样地轻叹,“他若知道了,你把他忘得干干净净,定要伤心了。”
阿磐微微笑道,“他已经死了。”
死了,连梦都已经托过了。
那妇人讶然张嘴,好奇问道,“你怎就确定他死了?”
阿磐心头一凛,拢在那宽袍大袖里的指尖兀然一下捏紧了。
殷灵运的神色不似玩笑,她既能对萧延年的私事一清二楚,大抵也知道萧延年的生死了。
毕竟就在不久前夜半审问赵叙,赵叙也说不曾找到萧延年的尸首。
阿磐装作什么也不知,试探着要套出殷灵运的话来,“这么说,他还活着。”
殷灵运却又开始掩唇笑,笑得前仰后俯的。
她说服你,她要你相信萧延年没有死,可当你半信半疑,她又不愿再要你信,她偏要你半信半疑,偏要你疑心生暗鬼,叫你坐卧不宁,不得安寝。
因此到底人活着还是死了,找不到尸首,追不到下落,谁也说不准。
阿磐才不会信了她的鬼把戏。
你需知道,这是个一败涂地的政客,她在败走大明台前,必得说点儿什么,来将上一军,挽回一局不可。
说话间的工夫,这便到了阶前。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