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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腹为那人轻柔地按摩抚捏,软语温言地说话。
“但愿所有的事都早些了结,早些打完仗,也早些完成你想做的事,你也能好好地歇一歇,我不愿你一个人挨着。”
那人眉头舒缓许多,那骨节分明的手伸来,握住了她的手腕,就在她藕段似的腕间流连徘徊,好一会儿也没有松开。
手不松开,眸光也不曾挪开。
垂眸望她的时候目光缱绻,似要拉出丝来,开口时也湿漉漉的,带着道不尽的情愫,“阿磐.........”
阿磐慢声细语的,但愿使他的心神松缓下来,再松缓几分,“我在呢。”
那人笑,依旧笑出来她喜欢的酒窝,那酒窝轻轻浅浅的,极少在外人面前流露,他温润的声腔亦一样极少对外人说起,他说,“你什么也不必做。”
还好,那人到底不曾因了白日殷灵运的话与她生出什么嫌隙来。
那就好啊。
可什么也不做,那怎么行呢,那与废人有什么两样呢?
要做个能配得起他的人,不该看着他一个人承担这复国的大任。
阿磐怜惜地望他,以额相抵,“不能为你分忧,我又心疼,又难过啊..........”
可那人神色真切,他说,“永远守在我能看见的地方,就够了。”
这是他平生所求,一个再简单不过,却最使他焦头烂额的一桩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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