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道,“王父袍子也沾了墨,可要换一换?”
是,是该换上一件。
阿磐接来衣袍,婢子也就恭谨地退下了。
为那人宽了玉带,退下沾墨的衣袍,再换上一件十分宽松的软袍子。
那人本就身姿挺拔,穿裹冕袍常服时候,总显得人是拒人千里的。
这时候换了松软的长袍,整个人顿时就柔和了下来。
她那一双素手在那人身上来来去去,片刻就叫那人微凉的身子变得烫起了人来。
是,是了,白日面对那赤身裸体的魏太后不为所动的人,是夜一双眸子却始终不曾挪开片刻。
因而那腰间的帛带还没有打结,顺势就把她拦腰,扑倒。
扑倒在软席子上。
扑倒在软席子上,压于身下,一双素手被扣在头顶,那人压着一声发自肺腑的叹息,“三百日了。”
是,距离去岁七月底汤泉一别,的的确确的已经是三百日了。
这三百日,每一个日夜他也都忍着。
难道就没有哪一日把持不住的时候吗?
定然有,定然有的。
白日那裸露的女人也定对他造成了不少的冲击。
他嫌恶,觉得恶心,却也必定早想将她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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