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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大的脑袋上缠着一圈布帛,哼哼唧唧的,只知道闭着眼喊疼,“疼…...…疼啊...……疼…...…啊…...…啊呀…...…”
叫唤时候牙齿漏风,大抵摔下石阶时把牙给磕下了好几颗。
这一路被抬过来,也把那本来就不算灵光的脑袋,愈发颠簸到头晕眼花,“要去..........要去哪儿啊..........寡人...........寡人哪儿也不去............啊呀疼啊…...…啊…...…”
两旁宫人心疼地哄,“大王呀,太后娘娘来啦!大王不怕,大王不怕啊.........”
殷灵运见了蓦地起身,凤冠猛地一晃,眼圈一红,唰地一下就滚下了两大行眼泪来,“大王……...大王啊…....…”
人一起身,因悲伤过度,险些昏厥摔倒,一旁忙有婢子疾步上前搀扶,“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万当心身子啊!”
殷灵运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悠悠睁开眼,继而掩面低泣,十分可怜,“诸位大人都看见了,我们...........我们孤儿寡母…...…”
只差把“受尽欺辱”这四个字说出来,好叫在场诸人来主持个公道了。
可在场的百官又能说什么,见了此情此景,也只有摇头叹息,不忍直视罢了。
有忠心的近臣难免要劝上一句,“娘娘莫要抬过伤心,总会好的。”
虽是劝慰,却也把话说的模棱两可。
不叫“大王”,也不说到底会怎么个“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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