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大殿,求母亲带他离开晋阳,赶紧带他回了魏国,回了大梁,回他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
人好似总是这样,不管在如何危险的境地,但凡有母亲在,仿佛就是最安全,也什么都不必害怕的。
然他至死也不会想到,他想要去抓住的母亲,爱那至高无上的权力,远远要胜过爱他。
不然,他的母亲就不会变了色后,不去管他,看他,不曾扑过去抱一抱他,问一问他疼不疼,要不要找个医官。
他看起来喷了好多血,那些血淌了他满满一下巴,又往下淌去,淌了他满满一脖颈,再沿着脖颈往下淌去,把他那素白的前襟都染透了,染成了汪洋的一片殷红色。
不然他的母亲就不会将他弃之一边,立时扬手招呼人来,“谢玄,大王有后!怎么都轮不到你!”
可座上晋君仍旧岿然不动,凤目微眯,朝着那一身是血的竖子望去。
那妇人当机立断,“来人!春夫人呢?叫春夫人抱长公子来!不,抱大王来!”
殿内百官有三派,无不是惊愕问道,“大王?”
“什么大王?”
是了,他们的大王已经断了口条。谢韶甫一松手,他们的大王就似一条即要断气的泥鳅一样,浑身好似再没有一点儿筋骨,出溜一下就往地上滑去。
殷灵运正言厉色,这正言厉色之下,仍能瞧出几分颤抖来,“是,吾还是魏太后。吾便以魏太后的名义,命吾的嫡长孙魏甲继承王位,现在就登位为魏王!”
三派惊疑不定,相互之间窃窃私语,“可是........可是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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