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劝诫的话也说了许多,然不管说多少,也依然离心离德。
怀里的谢砚倒竖眉头,挥着拳头向他的父亲告状,“坏!坏!坏人!”
赵媪什么都教,正如她教司马敦一样,教谢砚懂事,也教会了谢砚告状。
这不是什么坏事。
懂道理辨是非,是家主最起码的品性。
她看见那人捏着谢砚的小脸,温声问他,“阿砚,谁欺负你母亲了?”
谢砚指着云姜,眉头竖得愈发厉害,“打!打!”
打。
打云姜。
云姜惶然一怔,片刻反应过来,板起脸来斥道,“小孩子知道什么!我还没说什么呢,才七个月就会诬陷人了!长大了可还了得?”
阿磐的手蓦地攥紧,攥紧了袍袖,也攥紧了谢砚的小袍。
适才那打了云姜的手还兀自微颤,若不是那人就在一旁,她定要伸出手来,狠狠地再扇上一巴掌。
千般万般她都忍了,但云姜万万不该往谢砚身上泼脏水。
她瞧见那人一双深如潭水的眸子目光沉沉,居高临下地俯睨云姜。
阿磐还想,他会干什么呢?
他会眼睁睁地看着云姜欺负她们母子吗?
便见那人抬手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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