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件小些的,小些的袍袖窄小,裙摆也只到脚踝。
她知道在中山唯有高门大户才能有那样宽大的袍袖,薄祚寒门袍袖窄细,是因了要做许多活计,好来养家活口。
她记得云姜曾穿着那大红的袍子扮成了王后的模样,就在正堂大摇大摆地立着,宽大的袍袖甩来甩去,甩得可真好看啊,就像在腊月底的雪色里肆意绽放的牡丹。
那时候的云姜还说,“听着,小妹。以后,我总要做中山的王后。不信,你等着瞧。”
她寄人篱下,羡慕不来。
其余再有什么话她早已不记得了,但云姜那扬起下巴的娇俏模样仍旧还记在心头。
云姜没有做过王后,但也侍奉过中山的君王。
这是否也算得偿所愿了呢?
可人总是贪心,因了贪心而忘记本心。
云姜从前是多聪明的姑娘啊,即便沦落进了魏营,也能冒出一脸的红疹,躲过为奴为妓的命运。
那样聪明的人,如今却一头的血,倒在那浮着灰烬的污水之上。
她撞向廊柱的那一刻,可又为这造次颠沛的一生后悔过呢?
此时气若游丝,一双眼睛迷离半睁着,又在想些什么呢?
不知道。
然在这乱世之中,死又何尝不是解脱呢?
阿磐眸中凝着眼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