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怕的呢?
出身卑贱的被王父双手抱起,身份贵重的,不也被人弃如敝屣。
出了大殿,是广阔的丹墀,外头青天白日,已是未时了。
那天光之下廊腰缦回,檐牙高啄,暗沉沉的重檐庑殿泛着鲜活的光泽。
抬头纵目望去,这宫墙多高多深呐。
外头的人只羡慕天家权贵,谁又知道这宫墙之内又暗藏着什么样的勾心斗角,什么样的肮脏龌龊呢?
几不可察地一叹,由着那人拦腰抱着,疾步过了丹墀,又疾步下了九丈高阶。
他心中有气,因而走得很急。
王青盖车就在阶下候着,赵媪与谢砚谢密也已在后头的马车里坐好了。
南平和宜公主隔着十余步远的距离跟在后头,云姜来时的马车还在最后方停着,赶车的人也仍在等着,但再不会等来云姜了。
阿磐由着那人上了王青盖车,车门“砰”得一关,却被那人一把丢进了车舆。
王青盖车车身阔大,她被迫在车中翻了好几个滚。
她想起来被周褚人卷着赵国的大纛送进中军大帐的时候,曾也被谢玄扯住大纛的一角,就那么一扯,一拉,如将才一样翻滚。
她趴在那里,仰头望那人。
那一双凤眸中的神色实在是复杂,复杂得千变万化,斑驳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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