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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她推,由她掐,那人不为所动,只自顾自地咬着,狠狠地吮着她唇瓣的血。
好啊,那便一起咬。
怦然一声,那人的唇瓣照样被她一口咬破。
血在口中溢着,麻了也就不觉得疼了。
那人果然一下就松了开来,鲜红的血好似为他的唇瓣涂上了一层口脂,愈发使那俊美无俦的脸显得格外的妖冶。
那人抬起手来,象牙般的手被汤泉涤过之后益发的白,那修长的指节缓缓去探被咬破的唇瓣,有些不可思议,垂眸睨她,“你敢咬我?”
阿磐唇上的血不比那人少,但每一滴都是那人的罪证,她偏留着,她才不去擦。
不仅不擦,她还瞪他,问他,“怎么,西太后没有咬过吗?”
能一起吃松子的交情,怎么就不会咬呢?
那个月夜的松下,他与西太后吃完了松子,又干了什么事呢?
那人面色冷得厉害,眉峰没有一刻舒展,“满口胡言!”
一手钳牢了她后颈,适才那一张罪魁祸首的嘴巴顷刻就压了上来。
狠狠吻着,嫌她胡言,便去撬她的牙关。
破损处的血腥气兀自溢着,怎么挣也挣不脱,怎么推也推不开,却再不忍去咬他一口。
那人拉着脸威胁,“你敢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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