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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磐咬牙,硬着头皮大声诘问,“大人心虚,不敢答了吗?”
定是心虚,必是心虚。
不然,怎么任由云姜胡搅蛮缠,却对谢密来的“那夜”一个字也不敢驳?
那人不敢,是因了他是真赃实犯,而云姜凿凿有据,帐外的人也都耳闻目睹。
堂堂的魏王父,威风八面,惮赫四海,竟也有拈酸吃醋,也有不敢回话的时候。
不敢答话,却敢下手。
又是清清脆脆的一声响,巴掌落下的时候似被火心烧灼了一通。
再不等她逼问,唇齿已被丝绦严严实实地堵住。
那人一向下手利落,再不给她一点儿诘问的机会。
可不许她问,就当作“那夜”从来也不曾有过了吗?
就似那人不问,她的“十月”也照样会在某一个时机被打破无事的假象。
一旦提起,就能要命。
她去挣,去踢,被那人反剪双手,动弹不得。
因而这一路车辚马萧,再无一人说话。
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一双手臂早就酸麻,然这条路就似没个尽头一样,则怎么都没不完。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了,只知道马车缓缓一停,司马敦在外头小心地禀,“主君,到东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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