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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还会想起长平驿站里萧延年那句话,“嘴巴犟,身子却骗不了人。”
也许在这一刻,他心里想了许多,也许与她一样,什么都没有想。
不管她与萧延年,还是谢玄与云姜,到底都是一笔糊涂账。
这笔账算到现在可算明白了吗?
没有。
算得两败俱伤,也永远都算不明白。
一时再没有什么可说的,若有,也不该再说下去了。
再说下去,定要把两个人都推进暗不见底的深渊与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心里可真苦啊。
水气袅袅,洇湿了眸子,转头去望天光,这一日也当真漫长啊。
从一大早就进了宫,至如今,花木窗外天色将暝,一刻也不得歇息,早就累极,也早就乏极了。
一声不曾出口的长叹咽回了心里,垂下眸子,再不说什么话。
嫁与不嫁的事那人不再问,中山君好与不好她也不再提。要走的话,要送人的话,好似忽然就起来的一道红线,再没有人敢开口。
可整个人都茫然起来,茫茫然不知以后该怎么办。
将来还有那么远,以后的路又该怎么走呢?
天光暗暗的,心中也灰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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