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底心也就一点点儿地暖起来了。
见她好一些,赵媪又劝,“想那么多干什么呢?等忙完这一阵子,大婚总要有的。王父是什么样的人,旁人不知道,嬷嬷心里是清清楚楚的。”
赵媪不知内情,总还有十足的底气。
王父待她好,她也是知道的。
可惜事情已经闹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还娶什么呢?
阿磐知道大婚是再不会有了。
只把一颗心全都放在谢砚身上,嫁不嫁,娶不娶,再不敢去指望。
终究有谢砚在,也能慰藉余生。
她看谢砚看得紧,白日必得在眼皮子底下,夜里也得自己搂着睡觉。
怕他果真被人抱走了,因而绝不许赵媪带去别处。
如今的大明台,实在叫人不踏实。
赵媪怕她闷出病来,便总是引她说话。
有时候会提起从前的旧人,提起从前的旧人就要从怀王四年初春的选美说起了。
赵媪兀自感慨,“一同出来的原有十六人,如今就剩你和春姬了,唉,连春姬都做了夫人啊。”
阿磐怅怅地应话,“是啊。”
先前进宫赴宴,便听小惠王提及过“春夫人”。
听说春夫人在宫中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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