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东壁,只是在窗边等着。
窗边是从邶宫移来的木兰,一树宽大的叶子透着勃勃的生机,可不知那人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到底还会不会回来。
也许还像从前一样,从怀王元年打到怀王三年,又从怀王三年一直打到怀王五年,一年到头都在大营里,再不会回到东壁来。
因而等得久了,等着等着,也就不知自己到底在等什么了。
赵媪觉出不对劲来,逮不着谢玄,便旁敲侧击地与阿磐絮叨。
她窥着阿磐的神色,温蔼地哄,“夫人看看,大公子养得多好啊!将军们私下里已经商量好了,就由谢允将军来做大公子的武师傅。韶将军是粗人,怕教给大公子军中的坏习气。司马敦资历浅,哪里有他做师傅的份儿,就打个下手,好生护着大公子便是。夫人觉得好不好?”
好啊,怎么不好。
可那人既有把谢砚送人的话,他们如今商量出来的,以后可还作数?
赵媪又道,“文先生不敢定,只等着以后王父选这天底下最好的。夫人,这日子啊,是越过越有盼头的。”
但愿吧。
过去的日子越过越有盼头,以后呢,以后怎样谁又知道呢?
赵媪逗弄着谢砚,撑着谢砚的小咯吱窝,说,“大公子是长子,不管以后怎么样,那都是东壁的嫡长子。这位置是大公子的,独一份的,万万不能被别人争了去。”
见她垂眸不言,便又殷殷劝导,“夫人啊,你别嫌嬷嬷啰嗦。做了母亲的人,不都是为孩子活吗?你得为大公子守着,得守好了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