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好,在夫人与大公子身边也好,这是他司马家光耀门楣的大事,连从前赵媪不也引以为傲吗?
他大抵没有想到,如今他母亲竟把他说成个看大门的。
赵媪不管他想什么,自顾自往下说去,“何况,如今魏赵两国还在打仗,打仗就要交恶,你收起心来,就不要给王父添乱了。”
司马敦怔怔地立着,低头听训诫。
他不回话,赵媪便当他没有听见,便仍旧要与他分析,与他摆事实讲道理,“司马敦,你是杀过宜公主的表哥的。你杀过她的表哥,她会喜欢你吗?你糊涂!”
是啊,宜公主的表哥沈猛,就是被司马敦一刀斩下了脑袋。
那颗脑袋曾在长平驿站的水里嘀哩咕噜地打着滚儿,滚了很远。
阿磐至今还记得那颗脑袋上的眼睛大大地睁着,长平的雨细细密密地往下落着,尽数落进了那一双直勾勾的眼睛里。
就连小黄不也上去扒拉了那颗脑袋好一阵子吗?
司马敦低声与他的母亲辩白了一句,“宜公主才十五岁,性子纯良,她不是那样的人。”
赵媪急了,急赤白脸的。
又怕旁人听见,因而压着声呵斥起来,“才认得几日?说了几句话?就敢说宜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老娘我十五岁的时候已经斗倒了两个小妾了!司马敦,你憨傻!寡陋!愚不可及!”
司马敦要被说哭了,眼眶湿湿的,低着头不愿抬起,只低声恳求一句,“母亲,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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