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扑朔迷离,到底叫人无法分辨。
但至少负荆请罪,也要使谢玄高看一眼。
谢允道,“公主生在宫中,金尊玉贵,不知军中艰苦,打起仗来,刀箭不长眼,是会要人命的。”
南平公主急道,“我不怕!求将军带我去吧!南平是赵国的公主,虽算不上和亲,但赵人造反,南平也逃脱不了干系,这是南平该为赵国做的。”
谢允抱拳道,“赵人的事与公主无关,公主不必自责,外头不太平,公主就留在东壁吧。”
说完话也就匆匆走了。
南平公主跟着往前追了几步,荆条在脊背上左右晃荡,知道追不上,追出了十余步远后到底停了下来,定在原地好一会儿,也不知想到什么,最后掩面低泣着就朝着惊鸿榭跑了。
宜公主还没有走,她还坐在廊下,就坐在司马敦一旁。
摸着小黄,仰头问起司马敦来,“你怎么不说话了?”
司马敦挎刀正色立着,垂着眸子避开宜公主灼灼的目光,“末将不知说什么。”
宜公主捏着手,“你昨日还能说许多,是讨厌我,不想和我说话吗?”
司马敦低声道,“公主金枝玉叶,末将不敢冒犯。”
宜公主愣愣怔怔的,愣怔了好一会儿才问,“司马敦,你不喜欢我?”
司马敦低着头,欲言又止,不敢应答,“末将......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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