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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赵媪还说,“要是再像四年那样半道被赵人截了,那可真就玩完了啊!”
越说越头大,越说麻烦也越多,越想也就越不对劲,人也就在这“走”与“不走”中撕扯着,被撕扯得七零八碎。
好不容易收拾出来的衣物,又被赵媪一件件地放了回去。
赵媪一样样与她分析利弊,“闺女啊,不行,不行啊!嬷嬷我想来想去,咱不能走啊!西太后逮着机会,就会把你扎成刺猬。”
“大公子就更不必说了,才八个月大小,真要撞见歹人,那是连跑都跑不的了啊!”
阿磐垂头望着怀里粉白白的稚子,那半夏秫米汤的劲儿还没怎么过去,稚子也就仍旧迷迷糊糊地睡着。
一想到这么小的孩子被人一箭射穿,那鲜血四溅的模样,真叫人蓦地一凛,浑身就连连打起了寒颤。
不敢想,可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样的场景却在她脑中一遍一遍地上演着,怎么都挥之不去。
怔怔地坐了下去,怔怔地说,“嬷嬷,我再想一想。”
“哎,好,这可真得想好了才行啊。”
赵媪应着,唠唠叨叨地又道,“要是从前,你去哪儿嬷嬷都陪着。现在有了孩子,可不一样了,做母亲的,什么都得先为孩子想一想啊。”
阿磐恍然点头。
不走,心里不安。
可一走,到底就要苦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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