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杂八地想着。
阿磐心里这样想着,便推开他,便也这样问了,“大人一走就是一个月,怎么不差人送信回来呢?”
那人捏着她的下颌,“孤来过啊。”
阿磐怔然望那人,“大人什么时候回来过?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那人只是笑,却并不答什么话,只抬起她的脸来,倾身又来吻。
话还没有问完呢。
阿磐又问,“大人不再生我的气了吗?”
那人道,“不气了。”
既然不气了,那,那大婚还有没有啊?
这样的话真是问不出口啊。
可人都敢杀,敢和西太后拼命,也敢拖家带口的,于兵荒马乱之中去见那人,怎么能连句话都不敢问出口呢?
脸皮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啊。
什么用也没有。
这都是跟云姜学来的。
云姜为留在东壁,敢张牙舞爪地哭,敢明目张胆地闹,所以该要脸的时候得要,不该要脸的时候,那就不能要啊。
在他面前,还非得要什么体面呢?
上一回不就是为了那一点儿可怜的体面,两个人闹得不可开交,一个负气出走,一个借酒消愁,没一个能落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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