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指掌,继而一点一点儿地全都禀报了中山君,也全都学给了中山君。
对千机门而言,实在不是难事啊。
何况他们做戏做了全套,连赶车的人都顶了一张谢允的脸。
扮得了谢玄,就能扮得了谢允,还差那一张脸皮吗?
阿磐抬眸望一旁那人,那人还是一副泰然自若的好模样,只是神态几不可察地变了。
与先前的赵二公子一样的神态。
一个顶级的细作,连神态都能模仿个满分,能完完全全地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
脑中轰然一白,整个人就似被定在了当场。
汤匙在手里僵着,阿磐祈求司马敦不要再盘问下去,再盘问下去,就要与道旁的尸骨一样,要被斩杀马下,死在这里了。
在魏国的沙场暴露身份,他们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因而,司马敦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此打马直去,往大梁走,往东壁去,也许还能保下一条性命啊。
赵媪见司马敦神色有异,记得险些要跳下马车,“是啊,都在呢!你这孩子,你是中邪了吧?”
是啊,都在。
一车的人质,算是一锅端了。
两个孩子还并排并坐在车里,安逸地吃着肉糜,舔着嘴巴。
那么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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