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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旁的没有用,另一半就在萧延年这里,因而在这要紧的关头只提玉璧。
料想萧延年听了这样的话,总要给她几分薄面,放了司马敦三人一马。
司马敦的马还在原地盘旋,人也还是犹疑不决,没有立时应下。
赵媪似是知道什么了,早已经脸色煞白,惶惶然闭上嘴巴不敢说话了。
好啊,好,不说最好,一开口就要露了馅儿,甫一露了馅儿,司马敦也就走不了了。
阿磐心头乱跳,稳着声腔,“司马敦,你听不见我说话?”
司马敦眼观六路,见那六路也都紧紧盯着他,他是个机警的人,知道该怎么办。
因而抱拳应了一声,“是,夫人。”
这便驱马与另两人试探着往前徐行,车里的人不开口,车外的人便也就暂时没有动手。
过了马车,又过了数十步,那三人立时夹紧马肚,扬鞭往东南疾驰而去。
阿磐回过身来,一双眸子怒视着萧延年。
那人依旧还云淡风轻地顶着谢玄的脸皮,也依旧还云淡风轻地说话。
他说什么。
他说,“拿下。”
赵媪大惊失色,惨叫一声,险些跌下马车。
车外的人高声应是,这便扯紧马缰,掉转马头,苍苍啷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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