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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毒蛇欺身,那小狸奴掐着毒蛇的手臂,张口就往死里咬,咬得那人痛嘶一声,“阿磐!”
外头的人这一路听着动静,越听越摁不住刀了,因而问道,“如此羞辱主人,末将割了她的舌头!”
那中山的毒蛇扭头便斥,“住嘴!”
这一声住嘴,一下就叫马车内外的声音戛然而止。
狗腿子不敢张嘴了,孩子不敢哭了,阿磐也拧着眉头把脸别到了一旁。
那人道,“闹什么,有话不会好好说?”
那行,好好说就好好说。
就怕他不做人,不好好说话。
阿磐推开那人,正襟危坐,“先生劫持我们母子,是要拿我们母子做人质吗?”
那人轻嗤,“我何时拿你们做人质?”
他说的大抵是这一年的三月,萧延年与谢玄停战,并不曾把她和谢砚送给赵人。
阿磐冷着脸,“你如今是赵王,我们在你手里,不也是一样做了赵人的人质吗?”
那人盘腿坐下,先命了一声,“束发!”
是了,一个个扭打得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
她也没怎么吃亏,你瞧那人手背还被她挠出了好几道血口子呢!
阿磐才不肯为他束发呢,脱口就道,“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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