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要被撕开撕裂,撕个七零八碎了。
阿磐忧心忡忡地去望赵媪,赵媪也忧心忡忡地望着她。
在这乱世之中,女子到底有多难啊。同为女子,赵媪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可一个个的似泥菩萨过江,全都自身难保,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因而,赵媪抱着孩子,垂着头就吧嗒吧嗒地掉起了眼泪。
阿磐轻声道,“先生,我亲。”
可他如今配得上这“先生”二字吗?
那人奸计得逞,笑了一声,单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命她,“来。”
阿磐硬着头皮,闭眼去亲那人的脸颊。
那人就势托住她的后颅,用力地吻了上来。
“砰”得一下,一嘴的血腥。
该死的萧延年咬破了她的唇瓣。
咬破了她的唇瓣,来宣示他的主权。
只听见赵媪刻意压制的叹声,分明刻意压制着,却还是被她听了个清楚。
唉。
她自己也忍不住要叹。
那人一放开手,阿磐便问,“先生说话算话吗?”
可那人说,“亲一下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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