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道的尸骸一样,就那么死了,被走兽与鸷鸟吃个干净。
阿磐催促赵媪上车,“嬷嬷就当最后一回见我,求你,求你千万把孩子们送到大人身边。”
说着话,抱着谢砚泣不成声,“阿砚啊!”
谢砚好似知道要与母亲分别,胖胖的小手抓着她不肯松开,泪花涟涟,伤心哭道,“母亲!母亲抱抱.......抱抱......母亲.......”
她们在一处相依为命地哭着,萧延年果然看不下去,这就跟了过来,“哭什么,若舍不得孩子,便留下大的,先送回一个小的。”
他要留谢砚。
那怎么行呢?
一个也不能留下。
谢密能听得懂话,闻言“哇”地一声就哭了。
谢砚张牙舞爪地抱阿磐,搂得紧紧的。
谢密呢,谢密如今与萧延年培养出感情来了,因而也就连滚带爬地去抱萧延年,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叫,“父亲........父亲......”
是了,萧延年不做人。
他教会了谢密叫“父亲”,还教会了谢密叫“他”父亲。
赵媪哄着两个孩子,小心翼翼道,“那哪儿行呢?尊贵的大王,两个孩子实在太小了,从前极少离开母亲,一起做着伴到底要好一些.......”
见那人没说什么,又壮着胆子道,“夫人北上,想必顾不上孩子,好在孩子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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