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容。
被挟持出来的这个九月,萧延年油盐不进,唯有这一日说到中山怀王,他才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声。
不管他后来是不是做了赵武王,到底供奉的是赵氏的宗庙,不是他中山的萧氏,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终究不是他的归宿。
因而,也唯有中山怀王这四个字,才能触动他的心怀吧。
那人默了许久,许久之后喃喃问道,“如今,是怀王几年了?”
阿磐心有感怀,眼里不可控地泛起了泪光,“五年了啊。”
那人又是静默许久,许久都没有说话。
他自己可也依旧以怀王纪年呐?
他大抵不知道这个纠缠了这么久的人仍旧还记着中山怀王的好。
只听见那山间的板栗在树上“吧嗒”一声爆开,再穿过秋风,“啪”地一下落下,落下,有的躺在显眼的地方,有的也就隐进了厚厚的落叶里。
火光也一样映在那人脸上,阿磐抬眉能看见那人眼尾泛红,几不可察地也浮起了一层稀薄的水光来。
听那人定定问道,“阿磐,我待你好吗?”
阿磐温柔点头,“好啊。”
那人眼角的泪吧嗒一下滚下来,“你没有怪过我吗?”
怎么没有怪过呢?
是救命的恩人,也是杀子夺子的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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