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其言,观其色,是一个细作最基本的修养啊。
阿磐笑,“是板栗啊。”
她惊奇地发觉自己声中没有了以往的轻颤。
她诓起人来的时候,好似在闲话家常。
她还在想,是因了什么呢?
或许是因了谢砚吧,因了担忧她的孩子,因了归心似箭,因了此时此刻,也已经搭进了自己的生死。
那人仍在细察,“与我从前见过书里的,似乎不太一样。”
阿磐自顾自地剥壳,与那人娓娓道来,“就连人都各有不同的相貌,何况是板栗呢?书不也是人写的,车马那么慢,写书的人这一生又能走过多少地方呢?”
她说的极有道理,那人却还兀自半信半疑着。
阿磐笑着反问起那人来,“先生有没有听过《东门之墠》?”
东门之墠,茹藘在阪。
其室则迩,其人甚远。
东门之栗,有践家室。
岂不尔思?子不我即。
一首郑地的歌谣。
郑地民风奔放,热烈自由,听闻那里的男女有许多都不按《周礼》嫁娶,不时发生私奔之事。
因此民谣也似这东门之墠一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