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磐趴在那里,眼泪咕噜咕噜地滚着,“赵国不好,我不想去........”
她还说,“你也不好.......”
你也不好,因此也不想跟你走。
马栗使他面如纸白,没有一分血色,可他仍旧叹了一声,“我教给你的,你.......你只用在我身上.......”
是啊,只用在他身上。
她看见那人嘴角淌出了血来,淌出了血来却还在说话,“你我,是命定的姻缘。”
他取出帕子想去拭血,那帕子在抖颤的手中露出半截。
露出的半截,绣着芭蕉。
这么久了,他仍带着她绣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