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放那么多的马栗。
怀王四年初春被俘进赵营的时候,她连赵国的马都没有下死手,何况是人呢?
人死的还不够多吗?
人死的够多了,不能再让人死在她手里了。
总得给她的阿砚积点儿德。
他们也是母亲的孩子,谁的母亲又愿意自己的孩子死呢?
她想起来少时那件大红的袍子,那是怀王所赐。
也想起来云姜曾穿着那大红的袍子大摇大摆地立着,把宽大的袍袖甩来甩去,骄傲的像一只漂亮的雉鸡,“以后,我总要做中山的王后。”
那时候她在云家藏身多年,从不曾进宫面君王,灵寿王宫里的人怎么知道云家还藏着一个小女儿呢?
何况这样的好事,几时轮得到一个养女。
总该告诉他真相,知道了真相,也就不必孜孜不已,不肯放手了。
因而阿磐告诉那人,“你命定的人........是姐姐,不是我.......”
可那人白着一张脸,神情却从未有过的坚定,那人颤着手来握她,“是你!”
隐约中知道被那人握住了手,她的手冰凉,那人手心也一样冰凉。
阿磐强撑着冲那人笑,声音越发地低了下去,因而也就不知道那人到底有没有听见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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