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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磐狠了心道,“先生就当从也没有听过那样的话,今日拜别,再也不要相见了。”
那人神色错愕,好一会儿都没能说出话来。
任他想什么吧,都不能再拖磨了。
夜长梦多,拖磨下去定还要生出许多变故来,她知道似这样逃生的机会,只有一次,再也不会有了。
捆了萧延年,也一样捆了两个护卫。
捆完了拾起剑来,牵起那人的马就要走了。
听见落叶轻脆脆地响,身后的人问,“阿磐,你忍心么?”
转头去望,见那人神态悲戚,苍凉,也似那漏夜里的蜡,光焰一下就灼伤了人的心头。
忍心吗?
她也这样问自己。
然而却给不出自己一个确切的答案。
羁绊太深了,千头万绪的,剪不断,理还乱,哪就能一下说出个“忍”与“不忍”呢?
只是那样的神色,到底是不忍再看,因而马缰在手里握着,温声劝他,“过去太沉重了,大王放下吧。”
叫他大王。
是她对中山的柔软。
这世上仍会有许多人叫他“大王”,因了他还是赵王,但再不会有人叫他怀王了。
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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