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会给她擦脸上药,也会给她喂饭。
既是上药,她的脸便还没有好。
她直勾勾地瞪着那人,她会阴暗地想,但愿这脸就此毁掉,永远也不要好。
一张丑陋布满血口子的脸,他们还会执着地要吗?
想到此处,她便会笑,趁人不留意的时候,便把药抹掉,抹个一干二净。
她醒着的时候,那人会与她说话。
说旁的话,她不愿听。
堵住假谢玄嘴巴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听,不答,一句话也不说,一点好脸色也不要给。
免得假谢玄再逞些口舌之快,说什么嫁娶,说什么芸薹。
他有一次说起了阿砚,说起阿砚的时候她会听上几句,“阿砚不会有事,你不必担心。”
不会有事,如今又怎样了呢?
他的人可把阿砚送回了大梁,送去了东壁?可去见过了他们的父亲?
可旁的话,那人却也不说了。
身子好一些的时候,她趁那人夜里小憩,杀过他一次。
北地天冷,睡也睡不踏实,那人常年都在军中,也十分警醒。
因而剑锋一压上脖颈,那人就睁开了眸子,“阿磐!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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