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就没有了。
孩子没有了,她自己也活不久了。
是了,她已经数月不来癸水,大抵是有了身孕。
可如今孩子还在不在,她也说不准,也不敢告诉那人。
他来时若已见过了赵媪,便定会知道就在这太行山下的栗树林里,她曾亲过萧延年,也与萧延年抵足而眠。
都说了眼见为实,何况赵媪从来也不是个会说谎的人。
赵媪看见的不过是九牛一毛,可赵媪走后呢?赵媪走后这深山里又会发生什么事,谁还说得清。
火焰不算亮,可望得久了,还是刺得双眸生痛。
那人握住她的手不愿松开,默了良久才暗暗叹了一声,“就要出山了,明日,最迟后日,你再等一等。”
那便快了,那便总算有了盼头,那便再等一等吧。
这一夜不算安宁。
朦朦胧胧的听见外头的人在低低地禀着什么事,半睡半醒间听见山摇地动,好似有千军万马打身旁走过,惊慌醒来,却又似什么都没有了。
篝火还熊熊烧着,不曾中断。谢玄就在身边,手腕仍旧束在一起,另一只手却捂住了她的耳朵。
阿磐不得安宁,也许是这益发虚弱的身子使她心慌得格外厉害,兀自抱紧长剑,问起了一旁的人,“是什么声音?”
那人喂她饮了水,水一直吊在火堆上,因而入口温热,那人温润的话声也能稍缓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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