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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回去,又爬过来。
爬过来,再拖回去。
要不就扣住一双小咯吱窝提溜到一旁,提溜到安全的地方。
提溜走了,又爬回来。
爬回来,再提溜回去。
时间久了,谢砚也就知道了,自己不往母亲身前凑。若谢密要凑,他就会叫,“回!回!弟弟回!”
可人总有疏忽的时候,外头防得再好,也没有想到事情要出在屋子里头。
出事那天,原是一个非常寻常的日子。
寻常到一点儿先兆都没有。
有魏臣跟着崔老先生风尘仆仆地来,才至院中便大声疾呼,“快禀王父!快禀王父!大好的消息啊!”
不等司马敦禀,谢玄闻声便起了身,叮嘱几句就出了门。
这时候有赵媪和谢砚在一旁,因此不必对她有什么忧心。
一出门就见魏臣喜笑颜开,“禀王父,真是大好的消息啊!周褚人率大军一路北上,引兵直入晋阳西,赵叙力不能敌,一败再败。小臣来时,赵叙已经弃了晋阳,西出太山,大抵是要往平邑退去了!”
隔着木纱窗见谢玄脚步轻快,那八尺余的人在众人的簇拥下一同往正堂走去,临风的玉树远比众人高出一截来。
虽早生发华,然那天潢贵胄的气度却是任谁也比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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