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赶着不成买卖（二）

sp;“没有人天生是妓女，上校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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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萨克森。”上一支烟燃尽，他借着火迅速又点了一支，仿佛那是他的氧气，“巴黎已无战事，要生存下去，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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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直视着他的双眼，漫长的几秒钟后，她才明白这个德国军官没在开玩笑，也无意羞辱她，这反倒令她一时之间感到语塞。她突然想起一句中国的俗语——话不投机，半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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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闭了闭眼：“萨克森上校，您不懂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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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森听了，怔愣在原地，转瞬笑出声来；“你的意思是，你比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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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的意思是，战争对于我们是不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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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说完便转过身去，凑在玻璃镜前，双手掬水漱口，整理头发，然后掏出一个小盒，用手指蘸取抹在左脸颊上，遮盖那个清晰的巴掌印。等她处理完，从镜子里瞥到那个黑影还杵在原地，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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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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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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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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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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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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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德语说得很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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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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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转过身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漆亮的双眸布满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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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森望着那双眼睛，只觉得喉间发痒，深吸一口指间的烟，辛辣又苦涩的烟雾滑入肺部，弥漫在五脏六腑之间，喉咙却痒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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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的情人，要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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