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往事

律严明，他没少挨他的军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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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在蒙马特区的一所歌舞表演厅，他和一名党卫军因一个舞女产生冲突，把人家门牙打掉了两颗。这件事必然瞒不过上校，他以为至少一顿军鞭是躲不掉了。但在玛歌的影响下，上校只是口头警告了他两句，并没做过多责罚。这令他不得不对玛歌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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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能帮我跟他说说，我一直都想去前线作战……”泽格的恳求显得有些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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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应该比我说更管用。”玛歌看着车窗外匆匆掠过的街景，心不在焉地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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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没说吗？我说过无数次！”泽格忍不住提高音量，“上校说如果我再提就让我提前尝尝MP38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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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还在为第一次见面我的无礼而生气，我已经道过歉了，”泽格耸耸肩，无谓道，“好吧，我的确不该说你让人没有兴致，实际上你是个美丽性感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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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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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一阵语塞，泽格的脑回路令人难以理解，就算生气，重点会是那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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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欢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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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站在世界上最高的地方，向全世界说一声立正！”泽格引用元首的一句名言，算作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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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就是上校不让你去前线的原因。”玛歌转过头瞥了一眼泽格那张神采飞扬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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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和上校合得来……”泽格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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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歌无意再聊这个话题，出声打断，“我想吃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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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格疑惑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去看，是街边一家装饰简洁的户外咖啡馆，白色的桌椅，绿色的遮阳篷，悠扬的风琴，寥寥无几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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