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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芳盈肚子里的孩子没有足月,引产也没保住,意味着她失去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痛苦总要比幸福更令人记忆深刻,门外赶来的杨宛平没有勇气推开眼前那扇门去平息一场因他而起的争执,亦或是此生他都不愿再回忆起来的痛苦。
他记得芳盈没了孩子后彻底地变了,也生了很严重的心病,出院后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定要拉上窗帘避着光亮度日,甚至还产生过自杀未遂的情况。
杨宛平当时真的怕了,只能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希望能够熬过这些暗无天光的日子,可是他的存在对当时的芳盈来说无疑就是更清醒的痛楚。
在错误的时间里悔悟过来的男人不仅失去了他的第一个孩子,也亲手推开了那个曾愿意不求回报爱他的女人,记忆里,芳盈的爱随着未活下来的男婴一起消失了,留在杨宛平脑海里的只有长久的怨恨和疏离。
芳盈的病情得到好转与父亲突然带来的私生子脱不了干系,杨宛平却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便与杨守诚大吵一架,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让这个私生子踏入杨家的门,更不要说就他杨守诚也没有脸面昭告外人。
可这个孩子对芳盈来说却是及时雨,她不仅愿意接受公公的托付收养,也打心里将他当作了亲生的儿子。
“芳盈,其实我们可以再生一个自己的孩子。”即便父亲允诺了自己今生自由选择的权力,杨宛平还是痛恨芳盈抱在怀里喂奶的孩子。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跟你生孩子了。”芳盈头也不抬一下,专心抱着怀里彼时还没有名字的孩子喝奶粉。
“为什么?”杨宛平不理解地吼着她,“你宁愿照顾一个将来跟我争家产的私生子,都不愿意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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