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两只手急忙攀上了前方的肩膀。
有人大概也是爽到了,两只手覆在滑腻腻的臀上恶劣地揉了几下,有意无意地带着某个难为情的人动了起来,直到她自己慢慢克服了心里的陈见。
埋在胸口的男人每深呼吸一下,孟以栖都能感觉到他的满足,她捧着他发烫的脸起起落落不断,端庄的发丝早已成凌乱甚至妖娆,如同她身上挂的那些摇摇欲坠的布料,没有一处是正经人该有的样子。
闷热的暗格里,快乐的两人用力接吻,狠狠地嵌入再退出,无时无刻不在体会着极致的刺激。
这厢结束已是半小时后,兴致不减的人除了鼓囊的套子打上结,揽腰抱起筋疲力尽的女人下了车。
“我的衣服……”孟以栖有气无力地提醒他。
“明天再拿。”等不及的人哪里还有时间浪费,西服裹上人立马回了屋里。
漫长的夜,两人从浴室缠绵到了床褥里,有的人嗓子都快喊哑了,倒头的那刻闭眼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