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孟以栖再清楚不过有人的犟脾气,“他这个人除非是自己心甘情愿,否则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这件事情关乎到原则,我倒希望他能自己想明白。”
王南柯一听没戏,不免唉声叹气,“从前我看哥为了追求你,搞得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一样,我还以为这个世上最难的就是爱情,现在看来其实都一样,每一种感情处理起来都不容易。”
在矛盾冲突前面,总有需要做出妥协牺牲的地方,而包容理解通常都不是天生具有的能力。
孟以栖没有再接任何话,歪靠在平稳的车子里晃睡着了,等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正靠在杨靖安怀里。
等了许久的人低头吻了过来,孟以栖很自然地搂上了他的脖子,两人吻得正情难自禁时刻,她突然想起什么,手掌猛地撑开了他的胸膛。
吃痛的人靠在椅背里拧着眉毛,嘴角微微向上扬着笑意,似乎对她突然的转变并不意外。
孟以栖紧张地看了眼驾驶座,发现王南柯不见踪影后,脸颊上的热度瞬间退去了大半。
“又没在车里做见不得光的事,你至于紧张成这样?”
孟以栖回正头来瞪了眼不安好心的人,手里急忙扣上了莫名其妙被解开的衣领扣子,口里数落他的不正经思想,“我才没有你脑子里的那些龌龊事。”
“什么龌龊事?我说什么了?你倒是讲清楚。”杨靖安追问在后头要个一清二楚。
理着衣服、头发的人装聋作哑一阵,忽然听见有人话锋一转,自言自语道:“不过我真有打算在车上试一试。”
孟以栖仿佛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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