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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以栖哑口无言,更不敢帮某个人说一句好话,生怕伤了爸爸早已经失去平衡的心。
何清这里将热菜做好了保温措施,叮嘱孟以栖过会下楼去接人,然后脱了围裙进书房找孟远方。
他正在跟自己下象棋,二话不说的女人上来掀了棋盘,口里压低着音量质问他,“孟远方,你是不是脑子不好啊?”
孟远方气不打一处来,手指着墙上的挂钟,“马上就六点半了,人影子都没见到一个,你自己讲他做的对不对吗?”
“那高速上有车子追尾,又不是他能控制住的?你不要不讲道理!”
孟远方冷笑,“我就是太讲道理了才愿意请他过来,是他自己少爷排场大,不把我们一家当回事。”
“孟远方,我发现你这张嘴现在犟得很!我不管你心里头舒不舒服,既然你已经答应过你女儿,你就要多考虑栖栖的感受。你当着她的面数落杨靖安,一会人来家里吃饭,你叫她怎么是好?”
“你意思是叫我们一家人都得供着他了?”孟远方捡好棋子直起身时,何清的手猛得朝他的嘴指来,凶巴巴的女人厉害极了。
“我叫你这个老头子闭上嘴!”
六点半过了五分钟,终于有辆眼熟的车子驶进视野,孟以栖披着羊毛披肩候在昏黄的单元楼下,一早期待的笑容已经丧失全无,目送西装革履的人下车走来。
“你爸妈生气了?”杨靖安光看脸色便晓得大事不妙。
气在头上的人责怪他,“说好了六点准时到,你非得掐着时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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