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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瓷虽不知几人方才说了什么,却清楚的看到父子两人大打出手,便也未有猜疑。
上了马车后崔浅玥还沉浸在分别的不舍中,却忽有人倒在了自己怀里。
“你怎么了,承德?”
容承德一改方才冷峻嘴硬,可怜兮兮的拉着崔浅玥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浅玥,我受伤了,好难过。”
看着判若两人的容承德。
崔浅玥:“……”
而未过多长时间,此事便传到了明昭帝耳中,引得他摇头而笑,“锦儿这孩子真是沉不住气,竟还要策马追上去为媳妇讨个公道。”
可想到顾青鸢,他便又想到那日在容敛脸上看到的落寞身上,眸光不由深了深,若有所思的敛起了眼眸。
……
容锦上朝时顾青鸢还未醒,他一如既往的为她掖了掖被角,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锦被中的佳人似不满被人打搅睡意,娇哼着往杯子里缩了缩。
容锦唇角微弯,心头漾起莫大的喜悦。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而顾青鸢又睡了一阵子才悠悠转醒,容承德与崔浅玥离开后府中大权自落到了她手中,她也不再遮掩,每日都睡得饱饱的。
她是王府当家主母,府中下人谁敢言她半句不是。
她正慢悠悠的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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