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现实与虚拟与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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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这张脸……倒是和那个人长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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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嘲讽唤醒混沌的意识，灿灿头痛欲裂，一时难以理解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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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把她给我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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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本悦耳的女声因为拔高了整整一个度而变得有些尖锐后，周围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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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木头，水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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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意识仍然难以将信息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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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盆污水迎面泼来，透骨的凉意混合着刺鼻的酸臭才让灿灿彻底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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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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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灿灿现在的心情非常，非常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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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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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说，是比“不喜欢”的程度还要更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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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偏执不光涵盖了每件事的结果，连事情的过程也事无巨细的包含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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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她是不是太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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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才只是她回到诸夏的第二天，严格的说甚至还没超过24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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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竟然已经第二次在本来不应该失手的地方栽了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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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精灵苔丝，接着是霍氏近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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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起挫败感，眼下的情况要紧急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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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透的衣服正紧紧黏着皮肤，水鬼似的把人往下拖，又冷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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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浊的污水顺着发梢滴滴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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