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裙裾被暮风吹起,芦苇随风慢慢摇曳,犹如多年来每一次决策。生生死死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让人沉重,也让人血液沸腾。
林之念仰头,高耸的城墙,古老又庄严。
今日走的又是谁,来日还有几个人回来……
魏迟渊走到一旁,云肩缀着金线,随风翻起又落下,他随着之念看向城墙的方向,余晖犹如柄将坠未坠的冷刃,冰冷、弑杀。
林之念回头,恍惚从他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同样矜贵傲然……“陪我走走吧。”
“好。”
城墙轮廓在暮色中模糊成一道青色的影子。
两人犹如多年前,走在同样的芦苇小路上。
林之念也想起了往事,现在想想,那时候年轻又放肆:“很久没出来走走了。”
魏迟渊折了一段芦苇,递给之念:“只要你想,我都有时间陪你,以前有,现在也有。”
林之念看向他,抬手拂去他肩头沾着的苇絮,忽然想起他以前坚定纯粹的话,还有她本能的回应。
其实,那也是她第一次肆无忌惮爱人,新奇,还有原来如此的新鲜:“前段日子收到了北疆捎来的冻梨,冰碴子裹了蜜,倒比京城的糖渍梅子还甜。”
魏迟渊伸手,握住她欲收回去的手,两人一起往前走着:“许破凡事都惦记着你,他可有说什么时候南下?”
林之念手里的芦苇落在地上,拖拽着发出沙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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