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
坊的外侧部位是权贵、官吏的府第和寺院,直接向坊外开门,不受夜禁限制。而平日里,普通百姓的住宅只能面向坊内街曲开门,出入均受坊门控制。
先前到达濮阳的时候,还能说是说是路人指的路未明,也有居心不良的人,可那时候的道一,从来不知道,她自己是个不识路的。
对于能找到濮阳这事,道一非常的自信。
盲目自信的后果便是,她走丢了。
来长安半年了,自己出去过一次之后,迷失在每个看着都差不多的坊间,最后无奈在长安城的东北角的长乐坊门口蹲下,等到快天黑,才看到急匆匆的王玄之二人。
找不着路又没带银子,饿了半天,差点儿被大安国寺的僧人,当成是道人来挑衅,给一顿好收拾,庆幸她年龄小,又长得讨喜,才免遭毒手。
那日闲来无事的道一,包括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么从长安最西边,走到长安最东边的。
自那以后,除非必要道一再也没有一个人出去过了,只有平时跟着王玄之出去验验尸,平日里窝在家里,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谁也不给看的那种。
对此,也无人去深究一个仵作能有什么稀罕的玩意,方躲过被窥探的命运。
再有的机会便是王玄之是一个大方的上司,会带着道一穿梭于坊间,品尝百味。
前方那位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的人,让后面的道一一阵牙酸,她也想这样,要不是有个罗盘在手,她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道一撇嘴,嫉妒归嫉妒,饭还是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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