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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同名同姓的李象从没听过,不然他读书的时候早就到处跟人吹牛逼了。
‘贞观十七年,元月。’
李象默默听着帐内这几号人侃大山,当听到今时年月之际,心头一个咯噔。
‘以前在某音上刷过贞观之治这部剧,没记错的话,贞观十七年的三月李承乾就要造反了,事后凡是参与谋反的都被砍了,哪怕是入了凌烟阁的侯君集也一样掉了脑袋,太子李承乾被废为庶人,全家都被迁往了黔州吃土。’
‘也就是说,距离吃土时间只有不到三个月了。’
‘没穿过来就算了,既然穿了,黔州这口土是肯定不能吃的,不然我还不如回去干那一年赔十万的两年规培。’
黔州在后世是繁华的山城重庆,可唐初的黔州就是实打实的烟瘴之地。
“若孤不济,孤就带着你们去草原投靠李思摩,然后再打回来,宰了李泰这只肥鸟!”
听到这抑扬顿挫、给人洗脑般的智障话语,李象忍不住对散发披裘,下颚胡须尚未蓄成,两撇八字胡很是有型,瘸着条腿的倒霉老爹翻了个白眼。
‘投靠李思摩?’
‘你给李思摩十个胆子,他敢跟着你造反?’
想着,李象从旁抓了把香菜调料洒在面前汤碗里,在大唐这玩意叫做胡荽,端起碗咕噜咕噜。
反正穿也穿过来了,亏待谁也不能亏待了肚子。
“魏王只知舞文弄墨,胖如肥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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