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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章被摸黑抬起放到担架上,不知是谁拿薄被把她从头盖到脚,不露一丝缝隙,这才抬着出了门。
感觉自己被抬上车,车子开出了督军府,杜章抬手想掀开脸上薄被,手竟被人握住。
宽厚的大掌包裹住她纤白的手,温热的体温像泉水般叮叮咚咚地顺着皮肤流进血管输送全身。
杜章挣了挣没挣开,反倒被握得更紧。
车里安静极了,杜章听得见清浅的呼吸声就在耳畔,像是催眠曲一样,没一会儿就把她给催着了。
不知为何,杜章这一觉睡得极香,再睁眼已经在医院。
感觉脸上不对劲儿,杜章抬手摸了摸,缠满了纱布,还有其他有伤的地方也是一样。
杜章见病房里没人,从空间里拿出镜子照了照,也不知是不是绷带不要钱,她的整个脑袋被包得跟大头娃娃似的。
还有两只手,只露出手指尖,看起来十分滑稽。
摸了摸身上,万幸保暖内衣还在,杜章放心了。
咕噜噜,杜章饿了。
收起镜子,杜章正打算从空间拿两个卤蛋裹腹,病房门却在此时开了,安妈拎着食盒进来,蹑手蹑脚的走到病床前。
见杜章睁着眼,安妈喜极而泣。
“夫人,您醒啦。”
眼睛睁着呢当然醒了,杜章问安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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