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不支还要来观礼,难道你和今日来寺里的其他人一样好奇心这么重、这么爱凑热闹?并不像你会做的事。”
“不是……”本想辩解,秦疏桐以为谢雁尽是有些生气的,不管是因为晏邈还是他来看的是裴霓霞的受戒仪式,但抬眼却没在对方脸上看到一丝不悦,那脸上只有平静,细细分辨那语气甚至带着几分调侃意味,秦疏桐便把将脱口的解释咽了回去,“也算是吧,我偶尔也会有好奇心重的时候。”说罢他回头去看来处,发现晏邈已经离开,回过头来试探谢雁尽道:“你不问我刚才和晏邈说了什么么?”
“你想告诉我的话你会说,你不说我就不问,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秦疏桐这才鼓足了胸中那口气,无视晏邈的挑拨是正确的。谢雁尽是知行合一的人,用婚礼向他相邀过,他没有怀疑对方用心的必要。
“算算时间,仪式应该接近尾声了,你还要回正殿观完礼么?”
“不了……所以你那日来去匆匆是为今日的守卫之事?”秦疏桐说完自己面上微红。
谢雁尽难得显出犹豫,两人对视一瞬又默契错开视线,他依旧四平八稳:“不是。”
秦疏桐轻笑:“你说是我也不会如何,就像你对晏邈不问,我也可以做到对裴小姐不问。”
“关于裴霓霞,你想问什么都可以。”谢雁尽这句说得毫无犹豫。
“真的什么都能问?那为什么她陷……”秦疏桐忽想到,他一直在谢雁尽面前和白汲划清界限,花园那日他作为当事人当然直接就能发现裴霓霞与白汲联手,但与此无关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可不能语出纰漏,“长清皆知你们来往密切,互相衷情,那为什么她先前有情,在你请旨解除婚约后却毫无情伤的反应?”
谢雁尽一笑:“你并没有看到过我和她相处的情景,怎么知道我对她有没有情。”
原来众人都在想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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