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蓉知道他想问是不是因为秦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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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喜欢的不是他而是那个人,她有些不忍,别开眼:“是因为秦爷也保不住你,你明白的,不是么?”她见过“白公子”后就知道秦疏桐怎么也不会爱上季白,不是因为“白公子”比季白更好,是因为人只会爱上人,而不会爱上一个跪在脚边供奉他的信徒。“哪怕秦爷有那个能力保你,他也不会为了你违抗今日来的这人。”季白轻笑:“你错看他了……他和这人不一样……也和你我不一样……”徐蓉已为季白身上涂了一遍药,手上正拿着一根做成一指粗的淡绿色药膏,仙音阁常备的治谷道撕裂伤的药具。她按住季白的臀,将药棍缓缓塞入:“是你一直在自欺欺人,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他卑劣,而是他不爱你。准确来说……是他不在意你。”人或许都需要一些谎言来欺骗自己才能熬过苦难,特别是他们这样的人。
身上的伤再如何,也比上心被撕开的痛,季白半遮了眼,泪顺着手臂的缝隙暗暗滚落,“晚娘,我会去何处?”徐蓉给他盖薄毯的手一顿:“你以为我是为了免你连累我、连累仙音阁其他人才把你送走?那可真叫我有些伤心。这些年我用积蓄在长清郊野一处偏僻地买了间宅子,等你伤好些就搬过去,暂时没人能找到你,但在那儿万事需亲力亲为,你担待些吧。”季白怔住,徐蓉只轻轻一笑:“我想你此时只需说一句……如果是秦爷会怎么说?大概是‘得友如此,夫复何求’,我便算你道歉了吧。”晏邈刚把手指抽出,带出最后一缕白浊,眼见那浊液化在水中,就听到对方一句:“早几个时辰,就在我们对面而坐的时候,我甚至想过也许可以和你成为朋友,晏邈。”晏邈听后笑了一下,拿起澡巾为半躺在澡盆里的人擦洗,“少容是希望我愧疚还是后悔?”秦疏桐仰着头望天不语,他不指望晏邈有这两种反应,他只是在说自己的可笑之处晏邈将他洗净,再抱到榻上用浴巾擦拭身体,俯视中开口道:“要一个对你有意之人和你只做朋友,是一种残忍。”秦疏桐讥笑一声,原来晏邈是这样想的,那张清朗面皮下竟是这样的强盗逻辑,所以他强迫一个对他无意之人回应他单方面的感情,就不算残忍了么?晏邈不以为意,他现在有一种笃定的自信,并不在意秦疏桐一时的赌气之举,深信对方事后自然会想通,然后和他冰释前嫌。秦疏桐挣开他,翻身时差点滚到地上,被晏邈眼疾手快地捞住,抱到床上。“再如何生气也要休息,穿了衣服就睡吧。”晏邈指了指床边小二送来的中衣道,澡盆和洗澡水当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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