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秦疏桐暗自一磨后槽牙，假意微笑道：“杨公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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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气焰嚣张的背影，秦疏桐怒气难平，反观裴霓霞却花容不改，竟还能对秦疏桐笑一笑：“原来公子姓秦，是位大人。多谢秦大人出言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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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疏桐坐回原位，裴霓霞对丫鬟吩咐道：“你去原处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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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鬟忠心，领命后即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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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姐的动机，与方才发生之事有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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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霓霞有些意外，更觉眼前人有趣：“有人说过秦大人你的直觉很敏锐么？”这话已表明秦疏桐言中，但裴霓霞又道：“说是有关，又算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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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机锋我参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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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法非法非非法，形于相异，溯于因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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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霓霞有意回避，秦疏桐本也不想穷追猛打，只是他对裴霓霞隐隐生出一种忧心才追问了此事，她不愿说才是正常，但忽闻裴霓霞此语，秦疏桐一个闪念：“小姐参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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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霓霞想不到他会问出这么一句，下意识摸了摸左腕的银镯：“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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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姐知道‘未生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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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大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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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知，是先前有一……同侪，得了两轴画，据说是画师从佛窟壁上摹下，内容是一个叫‘未生怨’的故事，辗转到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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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可否对画作描述一番，我或可为大人稍作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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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疏桐将两轴画的内容提纲挈领地描述给裴霓霞，裴霓霞听后即道：“这两轴画，其中一轴画的是‘未生怨’的故事，而另一轴是‘十六观’之经变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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