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是青葱年华生了那个孩子开始,那年春天她阴道撕裂出了血,身子虚弱,足足请了两个月的病假,班里同学都以为她生了场很重的大病。
好在她儿子争气,自打出生起,就没有惹她哭过,买奶粉去喂他,他也乖乖的去喝。
可惜月龄太小,还不会说话,张开嘴巴奶呼呼的叫唤,作为他的妈妈,她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那时的魏砡并没有因自己未婚生子,丢人现眼,自我憎恶,而是欣慰身边出现了这么一位可爱的小宝贝,粉扑扑地脸蛋儿,粉胖的小肉胳膊,软塌塌的胎发。
他是她,单薄黯淡生命里的一道光。
怎奈命运无常,她和自己孩子相处的时间太短暂,短到她连名字都没有给他起,在那所孤儿院大门外,她和他分道扬镳。
她至此丢失了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