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面积不算小,两个大男人并肩躺着还能再翻滚几圈。
“嗯,有点硌得慌。”花迟躺好后认真评价。
松木和柏木带着股木质香,是暖洋洋的太阳的味道,这些木头都在室外放了几天,经过太阳的照射彻底烤干水分,花迟躺在上面,只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
狐儿山纬度高,一年中有将近半年的时间被冰雪覆盖,太阳光照下来也是冷冰冰的。夏天的阳光又太过干燥毒辣,要真论起来,还得是秋日的暖阳最好。
只需要半个小时,二人满血复活。
下午他们没再继续搭高,而是将木头锯成一米左右长嵌在底板下面和树干上,做成三角形的支架以保证树屋底板进一步稳固。
有了底板,再向上搭建就容易很多。
第二天,花迟和沈禛在距离底板两米三左右的位置,用粗木给第二层做支架。
他们把粗木分别搭在五根分枝上,利用分枝上的树瘤树疤进行嵌合,形成一个近乎正五边形的框架。
框架底部再分别用木头做支撑,沈禛在分枝上直接切出两根手指宽的凹陷,将木头零件卡进去,让框架牢牢和分枝相连。
花迟拿着锤子跪坐在一旁将框架和木零件敲紧,看着分枝感慨:“幸亏这树变异,树枝够粗经得起咱俩祸害。”
沈禛轻咳一声,看着二人的杰作反驳:“这怎么能叫祸害,这明明是甜蜜的家。”
花迟看看还是个空架子的“家”,耸耸肩,行吧行吧,甜蜜的家。
月上枝头,树屋初具雏形,花迟用干树枝做的扫帚扫走底板上的木屑,沈禛端着一壶加了冰的土樱桃果茶爬上来。
殷红的小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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