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擦擦身子,花迟没用沈禛,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要死了——”花迟洗洗手洗洗脸,拉长调子。
沈禛把浸泡过草药水的毛巾递给他,视线落在花迟伤痕累累的手上。
一年劳作,花迟的手不像末世前白皙,他的指尖粗糙,骨节分明,手指翻飞间能看到手背上的青筋。
麦穗好掰,麦芒却扎人,麦秸秆上的叶子也不好相与,赶着寸劲在人的手上腿上划出细痕。
家里没有手套,花迟洗到发白的牛仔长裤今日带着一身条条道道彻底退休。
沈禛的目光奇奇怪怪,花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嗯?怎么了?这不是挺正常的?
把毛巾扔回盆里,花迟往后一躺就想睡觉。
他后仰的动作被沈禛阻拦,沈禛手臂施力直接给花迟翻了个面。
“喂喂喂!你不是吧?还有力气?”花迟满面震惊要往被子里钻。他图方便穿了件长t恤当睡衣,衣摆刚能遮住大腿根。
沈禛噎了一下,用力按住花迟的腰。
花迟嗷一声叫出来。
沈禛的手在他腰腿处用力按揉,揉得花迟昏昏欲睡。
半晌,花迟才听到沈队半是无奈地说了句:“我没那么变态。”
花迟翻身过来拽住沈禛的手:“别揉了,快睡觉,明天还有得忙。”
沈禛“嗯”了一声没说话,花迟在疲惫中沉睡,不知道沈禛半夜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他在餐桌上看见一副手套,用他被削成布条的牛仔裤剩料缝合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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