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奚状似沉吟,“如今蛇族没有散王,只有一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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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惊讶道,“全天下的蛇妖都只有一个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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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想笑,眉间却担忧地蹙起,“不错。既是万蛇之王,那总有过人之处……芍儿要是不敌,又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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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思考了下,反问:“姐姐出去后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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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之前陌奚说,他不能久留,因为有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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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巢,有些薄产在那儿,需要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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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茯芍的声音一瞬间拔高了,她炽热地盯着陌奚,“是田地吗,还是店铺?我在书里见过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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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这个词第一次从书本出现到了现实,茯芍像是看见画里的人物走出来似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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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一笑,“都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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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芍忙问:“那姐姐的巢在哪里?”她本是看着路的,现在两只眼睛只顾着看陌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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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奚喜欢她这样的集中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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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我会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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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走完了,陌奚停下,目光前指,“先试试能否打破结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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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是后话,要是这次还打不破结界,那茯芍又要修上一二百年——那她绝不好意思让姐姐再给她两百年妖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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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要妖气,茯芍倒是想把姐姐留下来,只恨她打不过,没法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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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茯芍不由得有些紧张,要是这一次也出不去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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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结界边上,忐忑地回望了陌奚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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