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手上的这个叫刀蛏,野生的。
缢蛏外壳粗糙,刀蛏却修长,表皮晶莹,肉白而且没有两个头。
以前她都是专门定泗礁那里的刀蛏,海浦本地只有缢蛏,没想到穿到这能碰上品相这样好的野生刀蛏。
而且三四月正是刀蛏最肥美的时候。
她脑子已经从蛏子抱蛋、葱油蛏子、铁板蛏子,转到砂锅蛏子煲、盐焗蛏子。
而小梅以为她不满意,便说:“要不等大潮再来,”
“不不,这蛏子很好,多挖点,”江盈知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做法,忍痛说,“多挖点来,我教你做蛏油和蛏干。”
小梅听见油,眼神有了些光彩,“蛏子也能榨油吗?”
“不是榨油,是蛏子煮出来的汁水,”江盈知说。
小梅哦了声,虽说心下有些失望,而且她知道蛏子晒干也是满肚沙,却没说些丧气话。
反而忙喊:“海娃,别摸螺子了,你来一起抲蛏子。”
海娃把小海螺兜在自己衣裳上,乐颠颠跑过来,途中还踢了几脚小螃蟹,“我来挖。”
挖蛏子又没有多大技巧,找到气眼口,顺着多铲几下,铲深些就成,有细盐更方便,撒一撮,蛏子就会钻出头来。
这一片滩涂约莫是没人挖,蛏子小蛤蜊特别多,很多直接冒出头,一揪一个,不像以后滩涂被毁的差不多,蛏子要用铲子铲很深才能见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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